第二十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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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
回到學校的時候快十點，陳苑和林厭兒下車後，相互道別就各自往家的方向走。
陳苑回去走得很快，快到家門口時，口袋裏的手機響起，她接起手機，是張琴打來的。
“陳苑，你現在在哪裏，怎麽景斳說沒找到你，發信息你也沒有回呢？”
陳苑站在門口，她還沒走進去，就能聽到裏面的動靜聲。
她還沒說什麽話，張琴就換好鞋子打開門要出來。
“陳苑，你怎麽……”
張琴沒想到打開門，就看到她在前面。
少女的手機還靠在耳邊，見到張琴那擔憂的表情，她一時沒反應過來，還是張琴先說：“陳苑，你真的嚇死我了。”
“我看景斳說發信息給你不回，也不知你有沒有回家，你知不知道我害怕了。”
陳苑把手機放下，又對著她說：“媽媽，抱歉又讓你擔心。”
張琴看到陳苑回來，她也放心。
“回來就好回來就好，以後要是太晚，就打電話給媽媽，媽媽去接你，行不行？”
面對張琴的話，陳苑心裏更多是愧疚，她總是讓她擔心。
回到房間，陳苑才回張景斳的信息。
他發了很多條，都是□□信息，最後有個電話，是她到到家才發過來。
陳苑沒有接，她點的是掛斷。
她隨意發了三句話，告訴自己已經到家，叫他別再發信息。
她跟他，終究要有距離。
**
學期也過半，各種考試也出現，陳苑每天除了跟學習打交道，跟同學討論吃什麽，那就是和林厭兒留下來學習到太陽快下山才回去。
她似乎可以做到不想張景斳。
就比如班上有些女生會討論到張景斳，她內心已經毫無波瀾，因為她們八卦後很快又回到學習的話題。
高中時代，就算發生再大的事情，學習永遠是最大。
對於誰多帥，多美，又或者誰誰誰在一起了，誰是校草校花，大家夥只是當成學習疲憊後的一個討論點。
陳苑前天才考完周考，今天上午班主任給他們班上進行一次座位大掉換，很幸運的是，她和林厭兒坐在一塊。
下課時候，陳苑的總成績也下來，好在是進步，她也能松口氣。
她趴在課桌上，眼睛真的要困死。
現在的她，每天都睡不醒，這樣的日子還要再堅持一年多。
快到上課時候，林厭兒正從外面接水回來，手上拿了一個紅袋子，裏面裝滿了各種糖果。
林厭兒坐下那一刻，陳苑也擡頭，就是眼睛沒睜開，她開口說：“厭兒，剛才成績單下來，我幫你看最後一科的成績，就差十分就滿分了。”
林厭兒雙眼睜大，她把糖果放桌面，搖晃陳苑再次問：“真的？那我不得把成績發給我爸媽看。”
陳苑被她搖醒：“對啊對啊對啊，你先別搖，我腦袋要搖懵了。”
林厭兒有點開心，她把糖果分了陳苑：“這包酸奶片很好吃，還有這個□□糖是草莓味，對了還有這個椰子糖。”
陳苑看到這麽多在她課桌上，她靠在林厭兒耳邊：“是不是某人送的？”
林厭兒沒否認：“你就說是不是吃。”
陳苑點頭，趁著老師沒有來，趕緊含了顆在嘴裏。
“過幾天高三就要舉辦成人禮了，好像定在周末，你參加志願者不。”
陳苑點點頭：“可以啊，上周化學老師就有說。”
林厭兒直接說：“有點想當志願者，順便看看成人禮是什麽樣。”
對於高三的成人禮，陳苑也想知道會是什麽樣，往屆學校舉辦都是在周末，一是方便家長過來，二是不打擾到學生學習。
陳苑和林厭兒一起去當志願者，當天晴空萬裏，香樟樹下一片陰影，她們兩個在校門口迎接時候，真是眼前一亮又一亮。
陳苑看到很多學長學姐都擺脫校服，穿上屬於自己成年的禮服，就像青春過後蛻變，好像變成大人。
等到時間快開始，兩人本來想進去，卻看到張景斳匆匆趕來，他手上拿著束茉莉花，額頭上有細小的汗流出。
“唉，張景斳你怎麽也過來了。”林厭兒走到陳苑旁，她直接問他。
陳苑看他手上拿著花：“你是來找朋友的？”
張景斳把花拿好，跟她們一起進去：“對啊，找個學長，之前打籃球認識，上次跟他說等成人禮那天給他送花，本來想早點過來，花店那邊人多，就耽誤些。”
“不過你們兩人怎麽想來當志願者。”
頭頂的陽光熱烈，校園的樹木翠綠，樹上還時不時有蟬鳴聲，操場上人來人往，現場布置也十分用心，還有幾個吉祥物在那互動。
張景斳和她們走到那裏，又碰到成人禮開始，於是三人都站在旁邊，還集體拿出手機在拍。
高三是最刻苦的時候，遇上一場盛大的成人禮，算是對青春說聲再見，也開始對未來有憧憬。
看到很多學長學姐都和家長一起走過校方搭建的“勵志門”，廣播站開始放起關於青春的歌。
等到結束，張景斳和她們說聲“再見”，然後跑去和朋友拍照。
陳苑看到少年抱著花，往操場上跑去，她停留幾秒，又把目光轉向主席臺上。
林厭兒看到現場很多人都在拍照，暫時還不需要她們，她就拉著陳苑：“走，我們去小賣部吃雪糕，等會估計還會別的安排。”
小賣部那邊人不少，陳苑拿了瓶礦泉水，和林厭兒站在門口的那顆榕樹下。
光線從樹葉縫隙中投射下來，陳苑看到地面的光點，她拿著水然後打開瓶蓋，她喝了一口又一口。
“陳苑，你剛才在冰櫃看了那麽久的汽水怎麽沒有買啊。”
林厭兒買的也是礦泉水，她擡頭往上看，隨後又嘀咕句：“今天夏天可算是來了。”
陳苑見地面的光點時有時無，她悶悶道：“不想喝了。”
林厭兒沒再說，她又開始說剛才成人禮的場面。
……
快要高考時候，學校要求所有學生課桌都不能留東西，班主任更是強調多遍，在放假前要收拾好自己的東西，因為放假期間，學校這邊會派人過來清理。
陳苑在放假前兩天就搬了一半書回來，目前還剩下一半，再加上作業也夠她重的。
她不用留下來晚自習，所以放課鈴聲響起，她就要把自己的課桌整理幹凈。
下了課，班上不少人是住宿生，他們還是有很多課本沒帶走。
陳苑把能放進書包的都塞進去，剩下的就抱在手上。
夕陽的光從外面爬進教室，有抹金色的光照在後黑板上的時鐘，秒針在不斷的向前跑，分針和時針緩緩跟上。
原來，她的高中生活快只剩下一年了。
“陳苑，你要回家了嗎？”林厭兒倒是不緊不慢，但她的課本堆得都成座小山。
陳苑透過玻璃窗戶，看向對面的一棟教學樓，那是高三部。
“對啊，就不跟你去吃飯了，不過你今晚還在這晚自習嗎？”
林厭兒手上轉著筆：“對，因為我爸說要晚點來載我，他開車過來也能順便把我這些書一起搬走。”
陳苑離開教室，她不知不覺往高三部看了眼，隨後又抱緊手上的書，她低著頭走路，一直往前走。
等到下了樓梯，她路過花圃這邊，沒想到卻撞見在遠處角樓裏的張景斳和張家怡。
張景斳穿著藍白色的校服，他正彎著身，站在張家怡前面，他在很她說話。
但張家怡撇過臉，想要離開的時候，被張景斳攔下，他還在口袋掏出個棒棒糖，似乎是哄少女。
陳苑看到這畫面，心沒有感覺是假的，而且還感到一絲絲針刺進去。
他在哄人……
這怎麽就看到了呢，為什麽總能看到，陳苑其實不想看到。
在夕陽下，兩人角落裏萌生起甜蜜，可她站在遠處，心卻很酸澀。
她趕緊低頭，然後繞另個條路離開這。
明明說好不再因為他影響情緒，可見到後，特別是看到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的畫面，內心卻是波濤洶湧，眼角酸澀。
她不理解自己，之前不是學會了嗎？
不是學會放下了嗎？
她不會再喜歡張景斳了，原來都是騙自己。
回到家時，她把課本放在掉漆的鞋櫃上，然後彎身把帆布鞋脫掉，而裏面也傳來林蕓的和張琴的談話聲。
她喪著臉走進，跟兩位長輩打聲招呼都往房間去。
但她還沒上去，就聽到她們在說什麽租房到期，要續住還是重新找房。
陳苑聽到這，她留意下，可兩位長輩偏偏沒再說，而是講到張景斳最近什麽什麽不對勁來。
陳苑繼續回屋，她低著頭，然後把帶來的書放在桌子上，又打開書包把其他作業拿出來。
她翻出來很多張試卷，又把還沒填的分開，接著拉開椅子坐在那填起試卷。
等到張琴叫她去吃飯，陳苑才下去。
吃飯的時候，張琴是有話要講，但她沒講，而是問她。
“陳苑，媽媽打算這個暑假打算送你去補習班，咱們辛苦下。”
“今年高考來了，明年也不遠，咱們要時刻保持警惕心，但也要保持身心愉悅，那樣才能出個好成績。”
張琴對於這次高考也很重視，雖然明年才是，但她自己沒學歷吃得苦夠多了，她只想陳苑能上個好大學，出了社會有份輕松的工作養活自己。
陳苑夾了空心菜放碗裏，她笑著：“好，不過媽媽今年學校什麽時候開學還沒通知，也不知道有沒有一個月。”
張琴給她夾了塊五花肉：“沒事，那個補習班你林蕓姨那邊熟，到時候也有優惠價，你只顧去就好。”
“啊？”陳苑有點納悶。
張琴看著自己的碗米飯吃完就去電飯煲再盛些：“林蕓說認識附近一個補習機構，聽說那邊教學質量很好，而且最近還有優惠，是那種多人報名就有打折，所以林蕓讓景斳也去。”
“這樣也好，你們兩人也好有個照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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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苑回去走得很快，快到家門口時，口袋裏的手機響起，她接起手機，是張琴打來的。
“陳苑，你現在在哪裏，怎麽景斳說沒找到你，發信息你也沒有回呢？”
陳苑站在門口，她還沒走進去，就能聽到裏面的動靜聲。
她還沒說什麽話，張琴就換好鞋子打開門要出來。
“陳苑，你怎麽……”
張琴沒想到打開門，就看到她在前面。
少女的手機還靠在耳邊，見到張琴那擔憂的表情，她一時沒反應過來，還是張琴先說：“陳苑，你真的嚇死我了。”
“我看景斳說發信息給你不回，也不知你有沒有回家，你知不知道我害怕了。”
陳苑把手機放下，又對著她說：“媽媽，抱歉又讓你擔心。”
張琴看到陳苑回來，她也放心。
“回來就好回來就好，以後要是太晚，就打電話給媽媽，媽媽去接你，行不行？”
面對張琴的話，陳苑心裏更多是愧疚，她總是讓她擔心。
回到房間，陳苑才回張景斳的信息。
他發了很多條，都是□□信息，最後有個電話，是她到到家才發過來。
陳苑沒有接，她點的是掛斷。
她隨意發了三句話，告訴自己已經到家，叫他別再發信息。
她跟他，終究要有距離。
**
學期也過半，各種考試也出現，陳苑每天除了跟學習打交道，跟同學討論吃什麽，那就是和林厭兒留下來學習到太陽快下山才回去。
她似乎可以做到不想張景斳。
就比如班上有些女生會討論到張景斳，她內心已經毫無波瀾，因為她們八卦後很快又回到學習的話題。
高中時代，就算發生再大的事情，學習永遠是最大。
對於誰多帥，多美，又或者誰誰誰在一起了，誰是校草校花，大家夥只是當成學習疲憊後的一個討論點。
陳苑前天才考完周考，今天上午班主任給他們班上進行一次座位大掉換，很幸運的是，她和林厭兒坐在一塊。
下課時候，陳苑的總成績也下來，好在是進步，她也能松口氣。
她趴在課桌上，眼睛真的要困死。
現在的她，每天都睡不醒，這樣的日子還要再堅持一年多。
快到上課時候，林厭兒正從外面接水回來，手上拿了一個紅袋子，裏面裝滿了各種糖果。
林厭兒坐下那一刻，陳苑也擡頭，就是眼睛沒睜開，她開口說：“厭兒，剛才成績單下來，我幫你看最後一科的成績，就差十分就滿分了。”
林厭兒雙眼睜大，她把糖果放桌面，搖晃陳苑再次問：“真的？那我不得把成績發給我爸媽看。”
陳苑被她搖醒：“對啊對啊對啊，你先別搖，我腦袋要搖懵了。”
林厭兒有點開心，她把糖果分了陳苑：“這包酸奶片很好吃，還有這個□□糖是草莓味，對了還有這個椰子糖。”
陳苑看到這麽多在她課桌上，她靠在林厭兒耳邊：“是不是某人送的？”
林厭兒沒否認：“你就說是不是吃。”
陳苑點頭，趁著老師沒有來，趕緊含了顆在嘴裏。
“過幾天高三就要舉辦成人禮了，好像定在周末，你參加志願者不。”
陳苑點點頭：“可以啊，上周化學老師就有說。”
林厭兒直接說：“有點想當志願者，順便看看成人禮是什麽樣。”
對於高三的成人禮，陳苑也想知道會是什麽樣，往屆學校舉辦都是在周末，一是方便家長過來，二是不打擾到學生學習。
陳苑和林厭兒一起去當志願者，當天晴空萬裏，香樟樹下一片陰影，她們兩個在校門口迎接時候，真是眼前一亮又一亮。
陳苑看到很多學長學姐都擺脫校服，穿上屬於自己成年的禮服，就像青春過後蛻變，好像變成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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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，張景斳你怎麽也過來了。”林厭兒走到陳苑旁，她直接問他。
陳苑看他手上拿著花：“你是來找朋友的？”
張景斳把花拿好，跟她們一起進去：“對啊，找個學長，之前打籃球認識，上次跟他說等成人禮那天給他送花，本來想早點過來，花店那邊人多，就耽誤些。”
“不過你們兩人怎麽想來當志願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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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很多學長學姐都和家長一起走過校方搭建的“勵志門”，廣播站開始放起關於青春的歌。
等到結束，張景斳和她們說聲“再見”，然後跑去和朋友拍照。
陳苑看到少年抱著花，往操場上跑去，她停留幾秒，又把目光轉向主席臺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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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賣部那邊人不少，陳苑拿了瓶礦泉水，和林厭兒站在門口的那顆榕樹下。
光線從樹葉縫隙中投射下來，陳苑看到地面的光點，她拿著水然後打開瓶蓋，她喝了一口又一口。
“陳苑，你剛才在冰櫃看了那麽久的汽水怎麽沒有買啊。”
林厭兒買的也是礦泉水，她擡頭往上看，隨後又嘀咕句：“今天夏天可算是來了。”
陳苑見地面的光點時有時無，她悶悶道：“不想喝了。”
林厭兒沒再說，她又開始說剛才成人禮的場面。
……
快要高考時候，學校要求所有學生課桌都不能留東西，班主任更是強調多遍，在放假前要收拾好自己的東西，因為放假期間，學校這邊會派人過來清理。
陳苑在放假前兩天就搬了一半書回來，目前還剩下一半，再加上作業也夠她重的。
她不用留下來晚自習，所以放課鈴聲響起，她就要把自己的課桌整理幹凈。
下了課，班上不少人是住宿生，他們還是有很多課本沒帶走。
陳苑把能放進書包的都塞進去，剩下的就抱在手上。
夕陽的光從外面爬進教室，有抹金色的光照在後黑板上的時鐘，秒針在不斷的向前跑，分針和時針緩緩跟上。
原來，她的高中生活快只剩下一年了。
“陳苑，你要回家了嗎？”林厭兒倒是不緊不慢，但她的課本堆得都成座小山。
陳苑透過玻璃窗戶，看向對面的一棟教學樓，那是高三部。
“對啊，就不跟你去吃飯了，不過你今晚還在這晚自習嗎？”
林厭兒手上轉著筆：“對，因為我爸說要晚點來載我，他開車過來也能順便把我這些書一起搬走。”
陳苑離開教室，她不知不覺往高三部看了眼，隨後又抱緊手上的書，她低著頭走路，一直往前走。
等到下了樓梯，她路過花圃這邊，沒想到卻撞見在遠處角樓裏的張景斳和張家怡。
張景斳穿著藍白色的校服，他正彎著身，站在張家怡前面，他在很她說話。
但張家怡撇過臉，想要離開的時候，被張景斳攔下，他還在口袋掏出個棒棒糖，似乎是哄少女。
陳苑看到這畫面，心沒有感覺是假的，而且還感到一絲絲針刺進去。
他在哄人……
這怎麽就看到了呢，為什麽總能看到，陳苑其實不想看到。
在夕陽下，兩人角落裏萌生起甜蜜，可她站在遠處，心卻很酸澀。
她趕緊低頭，然後繞另個條路離開這。
明明說好不再因為他影響情緒，可見到後，特別是看到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的畫面，內心卻是波濤洶湧，眼角酸澀。
她不理解自己，之前不是學會了嗎？
不是學會放下了嗎？
她不會再喜歡張景斳了，原來都是騙自己。
回到家時，她把課本放在掉漆的鞋櫃上，然後彎身把帆布鞋脫掉，而裏面也傳來林蕓的和張琴的談話聲。
她喪著臉走進，跟兩位長輩打聲招呼都往房間去。
但她還沒上去，就聽到她們在說什麽租房到期，要續住還是重新找房。
陳苑聽到這，她留意下，可兩位長輩偏偏沒再說，而是講到張景斳最近什麽什麽不對勁來。
陳苑繼續回屋，她低著頭，然後把帶來的書放在桌子上，又打開書包把其他作業拿出來。
她翻出來很多張試卷，又把還沒填的分開，接著拉開椅子坐在那填起試卷。
等到張琴叫她去吃飯，陳苑才下去。
吃飯的時候，張琴是有話要講，但她沒講，而是問她。
“陳苑，媽媽打算這個暑假打算送你去補習班，咱們辛苦下。”
“今年高考來了，明年也不遠，咱們要時刻保持警惕心，但也要保持身心愉悅，那樣才能出個好成績。”
張琴對於這次高考也很重視，雖然明年才是，但她自己沒學歷吃得苦夠多了，她只想陳苑能上個好大學，出了社會有份輕松的工作養活自己。
陳苑夾了空心菜放碗裏，她笑著：“好，不過媽媽今年學校什麽時候開學還沒通知，也不知道有沒有一個月。”
張琴給她夾了塊五花肉：“沒事，那個補習班你林蕓姨那邊熟，到時候也有優惠價，你只顧去就好。”
“啊？”陳苑有點納悶。
張琴看著自己的碗米飯吃完就去電飯煲再盛些：“林蕓說認識附近一個補習機構，聽說那邊教學質量很好，而且最近還有優惠，是那種多人報名就有打折，所以林蕓讓景斳也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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